簡介:而僵在原地的百肢王也心知肚明—他说放过自己只此一次而已只拿来哄哄容昔而已呵身上沾了血再去新人礼堂毕竟不吉利因而百肢王和藏弓分别抽了点时间更衣他怒上心头竟从地上捡起了鳞甲王的刀鳞甲王快不行了还在徒劳地恶瞪他他便蹙眉看也没看刀锋落下的方向只任凭刺穿脏腑的柔软滞阻感从刀身传到手上引起心底一阵愉快的颤意—方才皇帝觉得二皇子有多给他争脸如今就觉得脸有多痛果然还是叶清欢更合适皇帝远远看着坐在景王身侧一声不吭的叶世子心里默默给叶世子盖了个成熟稳重的戳打算国宴之后就把承恩公和叶世子留下单独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