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夏启又想开口说话邪神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来放在了他的唇上像还是生怕他拒绝不要抛下我邪神将脑袋埋在夏启的颈边他一脸迷恋地一点点往下蹭着似乎不肯放过任何一片区域似的当蹭到夏启锁骨位置时他又张开嘴轻轻地咬了一口我话都说明了现在留下的就是自己不肯走了我没有子嗣但我宗族里有那么多人随便过继一个给我们就行了几张纸折得有些乱他拼凑了一会儿发现这是一封待寄出的信是陈述之的笔迹而收信人是楼萨他的心开始狂跳颤抖着手展开纸张艰难地往下读五日后江州十几个知府齐聚胡河把减税的材料发给他们又简单讲了讲具体做法最后加上一句这次要慢慢来等秋收过了年底才要收税千万别急既然他一整日都没出现那很可能就是被楼萨或者别的什么人抓了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时不时去骚扰门口那两个看守他们却坚称不知道这话从梁焕的耳朵里过了却激不起他任何情绪谁是谁的人在这个时候好像也不是那么要紧见梁焕没反应楼萨扬起头朝门外喊道进来两个人带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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