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好吧收回来叶拙寒再次坐在沙发中央拿过几颗提子细致地撕着皮祁临吊儿郎当地看着叶拙寒的手生得好看没擦干净的水顺着筋骨的走向缓缓滑落轻而易举地吸引视线徐鳳年心中喃喃方才所涉境界過於飄渺玄妙可似乎既不是指玄也不是天象啊彷彿手指一勾就能讓一些看似近水樓台實則遠在千里之外的物件破空而至徐鳳年在書房仔細閱讀密信那個綽號「閻王刀」的甲魚就跪在冰涼地板上紋絲不動徐鳳年放下密信閉上眼睛沉默許久然後睜眼對此人說道「那個酒鬼可以不用急但是讓褚祿山立即再查一查四品的劉伯宗尤其是三品實力的孫淳這兩人的身世實在太清白太仔細了從出生到習武到成名看似皆是有跡可循一覽無餘但越是這樣越讓人不放心徐鳳年笑著打算郡守大人的言語「太守大人高估自己了陵州刺史只能是徐北枳不是你宋岩你至多當個陵州別駕」陸東疆曾經在春神湖上跟老人一起與北涼褚祿山密晤雖然沒有參與談話但以他的處世智慧還是足以抓住兆頭端倪何況陸丞燕秘密返還了一趟北涼只是陸東疆不願深思北涼寒苦不說關鍵是勢如累卵陸東疆生於安樂習慣了旱澇保收的太平日子哪怕女兒有可能成為藩王側妃也是從不覺得有什麼榮耀一時歡愉換來滿門抄斬陸東疆幾次都嚇得半夜驚醒卻又不敢質疑爺爺的主張士子佔據主流的朝廷尚且如此磕碰北涼自然更難倖免近千士子赴涼枝蔓觸鬚不算粗壯但卻滲透官場每個角落的陵州胥吏無疑首當其衝於是正值一年收尾的陵州很快就雞飛狗跳文案逐漸堆積幫派鬧市械鬥獄中犯人相殺官府糧倉不是無故失火就是霉爛了幾寸所有瑣碎事情都跟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別說那幾位郡縣長官焦頭爛額生怕過不了一個清凈年就是連經略使李功德都開始疲於應付每天都有下級登門訴苦反倒是黃楠郡顯得鶴立雞群大小政事條理清明龍晴郡截然相反處境尤為凄慘八面漏風據說太守鍾澄心事必躬親忙碌到夜夜挑燈都已經愁出了幾根白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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